围观的人大多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人,虽然对温安娴强势的处理方式十分不满,却是敢怒而不敢言。
胖女人的战斗力,大家还是很清楚的。
她平时就仗势着自己膀大腰圆,身强体健,欺负邻居。
如今被温安娴收拾了,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逐渐的,议论声就越来越小了,还有不少人已经选择转身离开,不愿意来淌这趟浑水。
温安娴收拾那胖女人的时候,楼上还不断的有东西被扔下来。
温安娴抬头看了一眼,眼睛就变得猩红了起来,对着电梯冲了过去。
很快电梯就上到了第八层。
站在走廊里,就听见一个尖刻刺耳的中年女女人在大声骂人:“不要脸的小贱人,年纪轻轻的,就敢勾引我女儿的男朋友。我让她没地方住!”
温安娴来到门口,就看见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。
鱼缸被摔得粉碎,两条鱼儿死去多时,水流的到处都是,打湿了书架上散落在地上的书。
电视,茶几,花瓶,杯盘碗盏,但凡是能打碎的,几乎没有完好的。
就连布艺沙发,也被划开了长长的口子。
就更不必说房间里的床垫和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了……
温安娴的脸瞬间拉了下来,整个人都像是冒着冷气的千年寒冰:“薛辛,唐安琪,你们太过分了!”
房间里的母女俩,听到声音,手顿了顿,回头一看是温安娴,直接就大声嘲讽了起来:“哟,养不熟的白眼儿狼还知道回来啊?”
唐安琪穿着紧身裙装,脸上是精致的妆容,站在一地的狼藉之中,显得格格不入。
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针锋相对的大声道:“我们太过分了,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太不要脸?袁伟已经要和我成亲了,你却大闹我的婚礼。这些年,你吃我们唐家的,住我们唐家的,不知道感恩不说。还惦记着我唐安琪的男人?
薛辛一张脸刷的惨白惨白,因为生气,面部抖动,粉末不停的往下掉:“温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,今天我非要代替你爸爸妈妈,好好管教管教你!”
“薛辛,你好意思提我爸爸妈妈?我妈妈弥留之际,拜托你照顾我,这十年期间,你对我不闻不问,这就是你照顾我的方式。如今,你的女儿抢了我的男朋友,你不管教自己的女儿,却来我家里乱砸乱枪。你也好意思?”温安娴被气炸了,恨不得能将这一对看起来就招人厌烦的母女给扔出去。
“温安娴,你鬼吼鬼叫什么?”唐安琪使劲拧着脸,大声道:“你敢用这种口气对我妈说话?她是你姨妈,你竟然敢直接叫她名字?你还有家教没有了?”
“家教?你的家教就是来表妹的家里横行霸道的吗?”温安娴毫不客气的还击,嘲讽道:“真替你亲生父亲感到不值,好好的大学教授,被你们母女坑的去坐牢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唐安琪就像是一直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跳了起来,声音尖锐的道:“我父亲是唐本学唐总,才不是什么教书匠。我警告你,温安娴,你别胡说八道?”
温安娴的心头一阵悲凉。
说起唐安琪的生父汪海,温安娴的就觉得十分悲哀。
原本汪海是喜欢温安娴的母亲,无奈温安娴的母亲眼睛里只有温安娴的父亲。
当时还在念书的薛辛,就爱上了自己的导师,用各种手段将汪海给弄到手。
温安娴十三岁的时候,温氏夫妇出车祸,将腾越汽车和温安娴都托付给了人品才学都信得过的汪海。
汪海一介文人,自然不懂的经营之道。
加上薛辛当时已有异心,各种怂恿汪海投资扩大产业。
才两年时间,腾越就走了下坡路,紧接着宣布破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