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看你是读个书是读糊涂了,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账。”
徐鹤月不悦地训斥自家儿子,冷冷扫一眼他甩袖离开警局,气急败坏的样子,哪有当日的华贵雍容。
徐佑宁无语地摇头:“学长我先走一步,关于案子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。”
言罢不待他回答,匆匆跟了出去。
接待的警察上前来,无语地望着远去的母子:“还是省台主持人呢,就这么点素质,没事吧?”
最后一句问的周漾,他神色淡淡:“没什么,说案情吧。”
“行,笔录你先看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虽然报了案,但笔录中并无太多有用信息,目前为止,徐鹤月总共收到四朵花,分别是橙黄绿白,前三朵交给警方,白色在他手里,如果对方真的在模仿赵堃,在送出红花后会开始行凶。
接待的警察猜测:“会不会是她得罪了什么人,人家吓唬吓唬她而已?也没见什么实际伤害。”
不排除这种可能,如果只是随便投放些其他东西,大可不必立案,但赵堃的案子影响极其恶劣,没破案前弄得整个清城人心惶惶的,由不得他们不上心。
周漾去警察局了解完情况,再回到检察院就到了午饭时间,住附近又有家庭的同事大都回家吃饭,像他这样的单身人士吃食堂居多。
用餐时间,食堂的公共电视除了政法栏目还会放些清城的时事新闻,今日亦不例外。
周漾往常不太关注这些,他大部分时间吃完饭了就走,是电视里提到了“宇兴集团”才抬头看了一眼。
也巧了,说的就是徐鹤月跟李姝颜,两人分别是徐鹤年的亲妹和妻子,在他入狱后最有可能继任集团掌门人的两个人,从新闻里的只言片语来看,徐鹤月虽然姓徐,但她从事的是传媒工作,长年担任集团副总熟悉集团业务的李姝颜显然略胜一筹。
旁边两个女同事同样在看电视,其中一个跟同行的人嘀咕:“这个李姝颜绝对是个能人,二婚嫁进徐家就算了,人家都是母凭子贵,她没给徐鹤年生过一儿半女都能一路混到宇兴副总,再亲手把自己老公干掉,你等着看吧,老大位置绝对没跑,徐鹤月就一花瓶哪斗得过她。”
另一人点头:“当初徐鹤年在清城多风光啊,要风得风一手遮天,最后栽倒在自己老婆手里,所以说,心狠手辣又有能力的女人,惹不起。”
“但是漂亮也是蛮漂亮的,网上有她年轻时候的照片,吊打娱乐圈一大片女明星,唉,这么优秀的基因,不生个孩子遗传下去太浪费了。”
“有生过的吧,虽然是跟前夫生的,不过好像去世了……”
信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,所谓的豪门秘辛不过如此,显微镜下被扒得干干净净,何来隐私秘密之说。
周漾喝完最后一口汤,收碗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