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其庸摸摸鼻子有些尴尬,清竹苑再怎么大,郁肆是主人,在他的院子里怎么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,虽然没有玩到尤酌,但他也确实在清竹苑的客厢房腻了有几日了。
郁肆递给他一杯茶问道,叫他坐,向真早就搬来了椅子,冯其庸接茶顺势坐下,他心里算着时辰,合善跟在后面也快来到这儿了吧,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并没有多远的距离,他故意走得快了一些,想着先到书房和郁肆攀谈几句。
“落烟也是书房出去的人,其庸兄对她可还满意?”
尤酌和落烟都在书房伺候,郁肆把人叫了过来,也塞了另一个人过去,算是对得起他了。
冯其庸以为落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,没想到是郁肆在后面安排,“满意,子离房里的人,个个都是国色天香,别有韵味。”
话是这么说的,可落烟哪里比得上尤酌。
也不说处处不如她,只是落烟这样的婢女实在一抓一大把,他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瘾头,玩一两日甩了就是,尤酌小婢女,软糯可口,娇嗔有度,令人回味悠悠,反而牵肠挂肚。
郁肆给点面子,冯其庸就有些顺势爬杆了,他左右看问,“今日怎么不见书房里伺候的那个小婢女?对了,她似乎唤做尤酌,我没有叫错吧?生病了还是别的,怎么没来当值?”
看着看着,他注意到书房垂下来的幔帘的cáng榻上,似乎躺着一个人,冯其庸目光直视,喝茶笑着打趣试探问,“子离,金屋藏娇。”
“观看着面相,倒是个美人。”
熟睡时拱起的那两团,还是翘着的,也丝毫没有因为躺着而瘫软下去,随着呼吸起伏而起伏。
看着就知道是个肉多多的鼓鼓。
这样的底气,有本事能够夹棍子,百里挑一。
这样的才是尤物,郁肆的清竹苑怎么到处都是极品种子,难不成是平津侯夫人早就寻觅好的,照着粉头的本钱培养,供郁肆玩乐?
都同样是家里的独儿,怎么自己就处处不如意。
想想合善,冯其庸气都没来得及叹,被他在心里唾弃的人已经出现在门口了,“其庸,你走得好快,我都跟不上你了,你就不能等等我吗?”
又是个不见其人已闻其声的,声音一个比一个大,还很尖锐,郁肆皱了皱眉头,又往幔帘身后看了一眼,她没动。
一口气没落,长公主已经到房内了,她声音半点没降,反而越来越大声,“其庸,你走那么快做什么?”就差拉着他的手臂摇晃起来,冯其庸搁下茶杯,往郁肆旁边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