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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书 - 哦,这该死的缘(出书版/H大变奏曲第三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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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抿紧嘴唇,qiáng忍住笑,探身向前,打开cáng头柜的抽屉,果真摸到了一盒已经拆封的避孕套。

  她用被子捂着脸,闷了一会儿,差点儿要透不过气来,刚拉下被子,便对上他满是情欲的迷离双眸,来不及深想,他的唇再度压了上来。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抚上她光洁的背部,像是带着电流一般,一路闪着火花,点缀在她细滑的肌肤上,引得她不禁阵阵战栗。

  她的双手像是寻不着方向一般,插进了他的发间,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抓紧。当第二次那塾悉又陌生的异样感充满了她的身体,她不禁瑟缩了一下,双手本能地抵住他的胸前想要推开,下一刻,却被他引导地拉下,换作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,身体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摆动。

  体温升得越来越高,空气中四处弥漫着这样的热度,她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燃烧了,还是整个房间燃烧了,身体蓦然一阵收缩,一种难以言语的苏麻感,犹如电流从脊椎向四处蹿去,瞬间传遍了全身,异常舒服的战栗之后便像是一团棉絮软在了他的怀里。

  她就像一只吃饱的猫一样,懒懒的,动也不想动。

  他细细地轻吻了她的脸颊和颈项,轻笑着将她轻轻抱起.她闭着眼睛,双手自然地攀紧了他的颈硕,任由他抱着她进了浴室,将两个人冲淋得gāngān净净。

  回到cáng上,她便又窝进了他的怀中,安安稳稳地睡着了。

  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,嗅着她头发上沐浴过后的清香味道,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,她在他怀里这种真实的感觉,让他安心。

  第五十二章

  有了第二夜之后,两个人突然莫明其妙地同居了,连袁润之自己都觉得十分意外,为什么事惰会发展成这样?

  有时候两人会住纪言则的豪宅,有时候会窝在她小窝。不过多数都侍在她的小窝里,因为她每天都要数数硬币,不然浑身发庠得欠抽。

  在公司碰面,即便是同处一间办公室,也装成什么关系都没有,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,下了班,各自开车回到住处。

  纪言则由于身居高位,没人敢找他八卦,被人审问的苦差自然落在了袁润之的身上。当然,袁润之也不是盏省油的灯,对于两人常常被同事们拿来开玩笑,又或者看到老板桑渝露出暧昧的眼色,她早已是如老僧坐禅,淡定到不能再淡定地一一否认。

  久而久之,大家只会一个劲儿地开玩笑,对此事的真假,完全不在意了。

  日子过得飞快,袁润之觉得以往那种怨女的生活,有了质的变化。

  纪言则温柔体贴的另一面揭开之后,她经常纳闷儿,难道曾经自己的眼睛瞎了吗?这样一个“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闺房”的新世纪“三得”男人,她怎么会现在才发观呢?

  体健貌美气度不凡学业优秀工作体面薪水不菲有房有车,他随便往哪儿一站,只要她站在他的身旁,她的脸上就好比洒了几层金花。

  家居整洁焕然一新,在他惨无人道的bī迫下,她含着泪将小窝收拾成这样:顿顿好饭好菜,而且时不时菜谱翻新,虽然是每天被押着去超市当一回大姑大婶,但能享受地他下厨的美食。

  渐入寒冷的冬季,每晚上cáng,被窝里暖暖的,身边还躺着一个“环保恒温免费暖被器”实在是件美妙的事,加上广为流传的闺房四十八式经过悉心研究并实施之后,纪言则这个“三得”男人在瞬息万变的社会真乃居家旅行之必备良药。

  曾紫乔嘲笑她:饱暖思yín欲!

  她总是不以为意地耸耸肩。

  都说cáng上运动之后,男人会很累,然后不顾女人感受,埋头呼呼大睡,但是换在她和他的身上,却是怡怡相反,每次都是她累到不行,先行与周公下棋去了。第二天,在他怀中醒来,当对上一双妖媚狭长的眼眸,她便会恼羞地咆哮:“采yīn补阳的狐狸jīng转世!”

  唉,可是就算他真是只狐狸jīng,被他榨得尸骨无存,她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
  难怪小说里说,无论年老还是年少的女人都需要情感的滋润,男人都是女人的阳光,是女人的雨露!

  在纪言则光照和雨露的滋润下,袁润之觉得自已是一朵娇艳无比的鲜花。

  滋润归滋润,可是纪言则那嘴上损人的功夫却始终不曾怠慢。关于纪宇昂那天约她的事,在他三两下的撩拨之下,她便全盘托出,而全盘托出之后的结果是:三更半夜被他无情地一脚踹下cáng,罚去洗锅,谁叫她晚饭吃完了偷懒,忘了洗锅。

  正所谓,自作孽,不可活。

  事后,她始终想不通,做什么要乖乖地去洗锅?要是以前,早就将锅底贴在他的脸上了。

  最后她总结道,“美色当前,切忌冲动。”

  而他会很不屑地反讥:“不怕被引用,就怕你没用。”

  自打有了“半夜洗锅”这一不成方的体罚之后,只要她在言行上稍有不如纪总大人的意,便会被罚去半夜洗锅。

  凭她这种软柿子,别说以前就被他捏得死死的,连搬运工都gān过,现今那更是咸鱼难翻身。总之,他每次都能找到理由证明她。

  她每去医院看一次庄云霞,或者哪一天她收到了纪宇昂从加拿大寄回来的明信片,那一晚必被罚洗锅。一次两次三次,为什么次次被罚?某日,她终于顿悟了,原来问题根本不是出在她身上,而是这个男人存心找茬,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吃纪宇昂的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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